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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10/03 (Tue)
【帅蒙】无色透明
2017七夕贺文


办公室的夜晚,总是静谧得有些萧瑟。荧屏摇曳的光芒之中,键帽被叩击的熹微声响,如午时明灭变幻的涟漪,断断续续,此起彼伏。
毛小蒙左手托着腮帮,右手百无聊赖地在键盘与鼠标间交替游移,唇间还啜着一盒已然空空如也的柠檬茶。今天的工作量并不大,午休结束后没多久,思路如泉涌的他,只消对那一排英文字母和数字符号一通狂轰滥炸,三下五除二地光荣交货。
然后,他对着那片惨白得分外冷冽的光源,百无聊赖地蹉跎到了现在。
按往日的步调,他这时早已洗净了健身房惹的满身大汗,套上麻袋般宽敞的大号T恤,躺在沙发床上饶有兴味地把ps4手柄按了一圈又一圈。而不是把每一个即时通讯软件反反复复地开了又关,去而复返,眼瞧着生机勃勃跃动的小红点儿,随着时间流逝,慢慢地一点点精疲力竭。
在这个日子,每个同龄人都仿佛置身于声势浩大的狂欢之中,宣泄着压抑在借口与理由之下的情愫,唯恐喊叫的声音不够嘹亮,蹦跳的身形不够夺目。于毛小蒙而言,加入那些耳熟能详的名字,陪着他们一起打打闹闹,自然是未尝不可。只是指尖已经好几次悬在了键盘上方,徘徊了许久,他却发现无拘无束的奔跑,终究是填不满心中隐隐约约的空虚。于是他只能面无表情地目送着那些闪烁的方块字,在视线中飞快地一条又一条掠过。


空调平缓而淡泊地吹拂,机箱躁动而沉郁地低吼。只听得咯吱一声,单调的旋律之中,当即不安分地迎来了一阵绵长的冗杂。随着皮鞋根在地板上不紧不慢地敲打,一串串音符自远而近,好似细碎的石子掠过水面时,缓缓绽开的片片波纹。
单是聆听来者好整以暇的步调,毛小蒙便将登门拜访的人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这是他们之间无言的默契。他的呼吸当即急促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找到关机按钮,鼠标却调皮地不听使唤,晃了好一阵才正中红心。险些连冷汗都冒出来的他,如临大赦般地松了口气。眼瞧着着前脚掌猛一蹬地,座椅干脆利落地应声转了个一百八十度,双眼映照的景色,也变为了零落的灯火,与明灭不定的夜空。
聆听着越来越靠近自己的脚步声,他终于小心翼翼地咧开一个笑容,不住地欣喜,但还是免不了地百爪挠心,坐立不安。
“你果然没走。”鲜少抑扬顿挫的声线,自厚实的椅背之后响起。毛小蒙背对着来人站着,指缝夹着一根完完整整的烟,摆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先说好,大总裁。”他以平缓之中,夹杂着一丝别扭的语调回应道。虽说眉眼不自觉地纠缠紧蹙,唇角扬起的弧度,却纯粹得没有半分欢愉之外的情感。“你别想得太美,我只是没干完活才待在这里,谢谢。”
上官帅却不答话,自背后一把抱住恋人,径直解开西装外套做工细致的纽扣。对方显然是没想到自己会如此主动,颤抖着的喉结,随着戛然而止的话语,就这么凝固在了那里,那根没有点燃的烟也应声坠地。
深邃的墨眸之中闪过些许狡黠,就连上官帅也没有察觉到自己竟浅浅地笑了起来。他便更明目张胆地放肆下去,隔着一层布料,就着肌腱流畅的弧线,轻轻地以指尖在窈陷之中描绘勾勒。另一只手,则是缓缓划过毛小蒙为涎液浸润得滑腻的唇瓣,聆听着呼吸起伏的节律,沿袭下颌与颈项的线条,径直描摹至嶙峋得分明的锁骨。
见蓝发青年的口唇还是没有在挑逗之下吐露话语的迹象,上官帅也不打算再保留什么矜持。修长的指头舞动翩跹,将淡蓝色衬衫的纽扣利落地自上而下解开,之后,向结实的胸腹而去。
甫一触碰乳尖,另一层贴身面料如纱亦似蕾丝般的手感,反倒让他诧异了好一会儿。当然,在他意识到这身打扮象征着什么之后,在会心一笑之中,爱抚的过程顺理成章地继续下去。以温煦的力道稍一揉捻,饱满的肉粒当即调皮地鼓胀起来,摇摇晃晃地探出头。聊一触碰,便是带着羞涩与胆怯的欢愉,洋溢着蹦跳,又化为隐秘的电流,自肌肤相亲的部位绽放蔓延。
毛小蒙不禁失声惊呼。随着燃起星火的部位不断变换转移,躯干战栗的幅度与频率也在不住地改变,有如弹拨着一根紧绷的琴弦。他慌忙交握双手,紧紧捂住口唇,不让一星半点的低喘逃逸。但荡漾着春意的鼻息,紊乱不堪当中满是灼热,到底还是出卖了自己早已动情的事实。


听在上官帅那儿,恋人注定徒劳无功的抵抗,却是无比的悦耳。他不由得萌生起想让这只顺从已然被烙印进本能,却依旧保留着野性的猛犬,沉沦而入更为销魂蚀骨欢愉的念头。
于是他空出另一只手,去拆毁那束缚着胯间贲张欲望的牢笼。连绵的利齿自近及远,缓缓从交织中分离,乍一滑落到盆骨的底侧,昂扬的肉棒就迫不及待地径直弹跳而出。粘腻的体液自铃口不住地垂坠滴落,在布料上陆续洇染着熹微的湿濡。
挚友的反应果然没有让他失望。上官帅低下头去,轻轻伏在身前那人颈项与肩膀相接之处,那一抹充满活力的弧线上,唯恐惊扰了他渐渐气焰嚣张的情欲。而后,贝齿以熹微的力道,若即若离地咬啮起绯红滚烫的耳垂。
戏弄着乳尖的指头从未止息,或是揉搓,或是轻按,或是拉扯,亦或是干脆在滑嫩的乳晕处摩挲,变着法子交替关照着一对挺拔的肉粒。而环着青筋贲张男根的手,则是不紧不慢地套弄,以拇指指腹打着圈儿,在流淌着前列腺液的前端,毫无吝惜地赐予恋人柔和的快感。
“被轻轻玩一下就忍不住了吗?死天才,你就这么期待被我干吗?”清澈而淡漠的声线,却在耳际温煦地说着旖旎缠绵的话语。单是稍稍让耳廓浸润对方的吐息,自己周身便会不住地颤抖,修长的双腿酥麻酸软得魂不守舍。更何况最为脆弱的性感带,此时正同时受袭,毛小蒙再忍耐不住动情的呻吟。双手不知何时,已然垂落身侧,暧昧的喘息,随着眼瞳中氤氲开的欢愉而跌宕起伏。
“上官帅,我警告你……哈啊……”他想继续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怎知话语到了舌尖,已然掺杂进了不少的甜腻,为隐忍的低吟搅得断断续续,“别想得……嗯呜……太妙……”
受到形式熟悉挑衅的银发青年,自然是不为所动,“衣服是你自己脱,还是我来?”舌尖轻轻扫过毛小蒙的耳垂,带着戏谑来回撩拨。见恋人在爱抚之下,重重地战栗了一阵,上官帅在挚友视线之外的角度,笑得无比灿烂。
毛小蒙顿时沉默了下来,连难以自制的喘息,都随着对方的命令,被硬生生压抑进了喉咙里。随着上官帅恰到好处地松开手,凌乱着头发的男子没有犹豫,三下五除二地将挂在身上的制服脱了个干净。一套分外下流的装扮,就这么映入了上官帅的眼帘。


上衣的构造类似比基尼,以仅有指甲盖大小的布料,堪堪遮住两点茱萸。正中特意裂开一道罅隙,外侧还有若隐若现的蕾丝花边,潋滟着嫣红的乳尖被这么一衬,自然更令人垂涎欲滴。
下装则是用纤细的绳子在腰际来回缠绕了几圈,又延伸至耻骨一带,堪堪勾勒出一个小三角。一块不盈半个手掌大小的半透明布片,将那块最为隐秘的部位裹挟着。而三角的顶点处,又生长出一根系带,跨越胯间与臀缝,重新连接回腰上的绳子。
单是平日里的状态,鼓胀的囊袋刚好能栖身于庇护之中,但也有些捉襟见肘。要说有什么真正的麻烦,大约是臀瓣间的绳子,偶而会似有似无地搔刮一下菊蕾,所幸,如此异样的愉悦,来的快去得也快。但此时此刻,随着毛小蒙比常人挺拔些许的男根,遵从欲望地忠实挺立着,它便完全失却了遮掩的作用,反倒为早已一触即发的气氛,更增添了不少淫靡的感官刺激。
之后,毛小蒙一言不发,处变不惊地摆出了一个颇为舒展的姿势,凹凸有致的肌腱,将肢体线条刻画得流畅而不羁。虽说他一直生得有些骨感,此刻却丝毫不显嶙峋,起伏的骨点反倒与优美的弧线相得益彰,构成抑扬顿挫的节律。“……要看就看吧。”好一会儿,他才从微敞的唇瓣之中丢下一句鲜少感情的话语,侧过满是酡红的脸颊,湛蓝的眼眸却不住地往上官帅的方向飘荡。
在对方天人交战之际,银发青年早已伺机脱得一丝不挂。他饱览了一阵美景之后,趁恋人还沉浸在复杂的内心活动之中时,径直抱紧那具布满了细密汗珠的躯干。随着肌肤相亲的灼热自界面慢慢渗透,苍白得有些透明的指尖,自高耸的肩胛骨,沿袭胴体的高低起伏,爱不释手地滑动描摹。直至颤抖的双手轻轻悬在尾椎骨上方时,他察觉到对方耀武扬威耸立的阴茎,较之方才戏弄挑逗那会儿,又饱满健硕了不少。此时此刻,自己远胜于常人的阳物正与它紧紧抵在一起,恰似两把锋刃相抵的刀剑,暗暗地相互角力。
上官帅不由得哑然失笑,即使两人早已在欲潮中共同沉浮了许久,这只自恃骄傲的猛犬,纵使已然被炮制得情难自制,还是不肯在此情此景下示弱半分。所幸,与一开始的时候相较,他早已摸索出了一套让对方顺利屈从的杀手锏。他伺机揽过身后的转椅上,先前跟着衣衫一同堆叠好的润滑剂,轻启双唇,在毛小蒙的耳际半是嗔怪半是煽情地呢喃,“呆瓜,下面都那么硬了,还逞什么强。”语罢,满是滑腻液体的两根指头,便循着臀沟,径直侵入了湿软的腔道,“就不能老老实实地好好爽一爽吗。”
抵御着视线里明灭不定的闪光,毛小蒙甫一开口反驳,声线却又随着敏感的腺体受到顶弄,在言语至半的瞬间高亢地变了调,“被你这个混账搞,怎么可能会爽到……啊啊啊!”紧致不堪的内壁,随着灵巧的指腹偶而轻点,偶而厮磨,偶而拉扯,了无节制地沿着脊髓,向毛小蒙深陷在极乐沼泽中的身躯发放着过量的快感。埋怨随之戛然而止。
上官帅又搅动了好一阵。见怀中的躯体不知什么时候,已然了无自觉地以双手勾缠起自己的颈项,随着抽送不断,本有些干涩单调的水声,也调和进了低沉的淫浪色彩,泥泞得淋漓不清。他知道是时候进入了,于是轻轻拔出手指,拍拍两瓣紧实的臀瓣,示意毛小蒙转过身子。而后,他扶正早已鼓胀难耐的男根,径直没入泥泞一片的菊蕾。


暧昧而粘腻的低沉声响,伴着缓慢的进出,渐渐充斥起冷冽一点点虚化于无形的办公室。毛小蒙紧紧抓握着钢铁铸就的护栏,面前就是清亮透彻的落地式玻璃幕墙,忠实地倒映着远处阑珊的灯火,与漫天无边无际的星辰。在肉体相互碰撞的韵律之中,赤裸的肌肤与冰凉接触绽开的位置不断变换着,落下一道道沉闷的赭色痕迹。他知道这并不是上官帅平日里在自己体内驰骋的速度,只是为了在理性依旧保留清醒的状态下,尽快在他的神经末梢之中,擦出一连串愉悦的火花,心甘情愿地令最后的矜持为欢欣慢慢浸没。
在属于他的这间办公室里,上官帅曾无数次地让他随着阵阵痉挛,哭泣着释放灭顶的快感。但站在玻璃前承欢,还是第一次,残存的神智令他不禁一阵颤抖,本能地恐惧与不安。
他知道上官集团的新总部坐落于郊区,周遭鲜少同僚,别说是民宅,就连写字楼栋都没有几座。只有数条有气无力烁着昏黄涟漪的主干道,在半空中飞渡起一道道流淌着粼粼波光的河流,指引着远处彻夜通明的欲界仙都的方向。按理说,他在玻璃之前露出的意乱情迷模样,并不会为外人尽情欣赏,但他依旧担忧着会不会有什么异样的生物,偶然在这个高耸入云的海拔掠过窗外。
湿润的拍击声愈演愈烈,肠壁恋恋不舍地痉挛着吸吮绞压。每一次楔入复又撤离,象征着缭绕欢欣的透明液滴,不住地四下散落,在地面上敲打出一声声沉闷的低吟。毛小蒙修长的双腿悄悄地并拢成了一个不易察觉的内八字,任凭酥软和酸胀不住地自足尖而上,肆意蚕食着为数不多的神智。大腿内侧滑腻的肌肤,随着一道道甘美的体液源源不绝地流淌,泛着绵密细碎的麻痒。
他抬起头,望着幕墙中映照的自己。
英挺的眉微微蹙起,湛蓝的眼眸完全为雾气洇染缭绕,泪水沿着面颊川流不息。唇瓣不知什么时候微微张开了,舌尖垂落着细碎的银丝,无力地悬挂在嘴角。无论是谁,都会认为他早已沦陷在了这样的性爱之中,为带着些许凌虐和征服色彩的快感心悦诚服。
而他确实如此。臀瓣不断地被叩击,一片片此起彼伏的炽烫,在羞耻和疼痛之余,似乎也在让贯穿四肢百骸的欢愉电流更为放肆了。他感触到的快乐,比从前更为气焰嚣张。在他难堪得有些出了神的时候,有些寂寞的乳尖再次被搓弄揉捏起来。
“怎么,还怕给外人看见?”身后的上官帅笑得柔和而淡泊,在毛小蒙摇晃得有些炫目的视线里,渐渐与夜幕之中的星辰与银河难分彼此。“我特意让你等到这个时候,就是算准了附近一带,只剩下我们俩了。”
于是毛小蒙这才松了口气,放心地品味起萦绕着渐渐灼热肌肤的欣喜,随着每一次触碰和摩挲,或高或低地呻吟喘息着。他深知上官帅缜密负责的个性,因此,一直以来,他在交合之中都放心地将主导权尽数交与恋人。每一寸聊是轻轻触碰,都能荡漾起官能洪流的性感带,都由上官帅主宰掌握,以最能让自己得到快感的方式玩弄开发。
不过上官帅有时候也会出于私心,向他隐瞒一些信息。譬如面前的落地玻璃窗,涂有上官集团秘密研发的特制涂料,不仅将透光性能大幅度强化,也为防弹材质又增添了一层保险,每一位员工都一清二楚。
但就算是毛小蒙也不知道,光学迷彩涂料的头号妙处,便是单向透光性——从室外窥视内里的事物,所能看到的只有一片反光。享受着恋人在惊惶之余,颤抖着在自己的阴茎上落下一个个连绵的吻的腔道,着实让上官帅欲望大动,马眼翕张着几近宣泄。
随着紧致的媚肉抚平盘亘青筋的力道缓缓深刻,上官帅俯下身子,让早已充盈着炽烈体温的胸膛,紧紧地贴着毛小蒙起伏有致的脊背,享受着更为滚烫的快感渗透交融。
吮吸、亲吻夹杂着浅浅的咬啮,零散地落在毛小蒙线条优美的肩颈。带着古龙水香气的咸腥气息,伴着温煦的呼吸蒸腾缭绕。被汗水浸得湿透的银白发丝,与深蓝的细碎线条纠缠着不分彼此。
玩弄着茱萸的指尖,交错着步调让两侧享受着同等的快乐,抽打着臀肉的手,也开始套弄着不断吐着前列腺液的男根,抹得挺拔的轮廓上满是淫靡的潋滟光泽。毛小蒙在目眩神迷之中,望着眼前的景象在光与影之间变换着交替,时而由白光撕裂阴翳,时而以墨迹洇染灿烂。直至碾磨戳刺着尽头的肉棒,胀大了一圈又一圈,自己抖动着的男根也充斥着难以压抑的快慰。
过不了多久,上官帅将一浪接着一浪的阳精,伴着缓慢蓄积的愉悦,灌注在领地的最深处。之后,套弄着阴茎的手将拇指指腹搭在毛小蒙的铃口处,飞快地打着旋儿,用直接得带着疼痛的欢愉,配合着囊袋处若有若无的戏弄,为对方送上排山倒海的最后一波快感。宣泄着驰骋欲望的叫喊渐渐地高亢,到了尽头,终于伴随着精液的迸射,只余下喉头的颤动,不再有一丝淫声浪语逃逸。


上官帅拔出依旧昂扬得有点生痛的男根,向着紧紧扶着栏杆的毛小蒙伸出手。有些骨感的身子仍然在欢爱的余韵之中不能自拔,无意识地战栗着。白色的淫靡线条,被润滑油与肠液浸润得不分彼此,而后纠缠着自一片狼藉的大腿内侧滑落。
侧着脸的毛小蒙与他对视了一会儿,当即毫不犹豫地牵起他的手,扶着后腰蹒跚着踱起了步。
重获平稳的苍蓝之中,依旧起伏着隐约的不舍。银发青年不禁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液。往常交欢结束,毛小蒙都会满足地依偎在自己怀中,瘫软得仿佛连爬起来洗个澡,都要用尽毕生的力气。而今看他这副意犹未尽的模样,似乎仍然保留有余力。是在玻璃幕墙前做爱让他分外兴奋,还是自己因为怕他紧张过度,所以手下留情了?
不管怎么样,既然那家伙抢先一步表达了继续做下去的请求,自己干脆顺水推舟,成全一下他算了。


于是,随着几道流畅的抛物线,旋转椅上的衣衫尽数被扔上有些空旷的台面。
与上官帅的预判毫厘不爽,毛小蒙没走上几步,到了人体工程学座椅旁,就这么死皮赖脸地一屁股坐了下去。聊是手臂被象征性地轻轻拽了几下,他依然纹丝不动地坐定,好似就这么扎根进了柔软的土壤,与无生命的死物融为一体。
嘴角无法自制地抽搐了好一阵后,上官帅终于噗嗤一声,哑然失笑。他望着双臂交叉横在胸前,还嘟着嘴纠结着眉梢,摆出一副毫不妥协模样的毛小蒙,思索再三,将手伸向了捆扎点缀着肢体线条的那几缕嫣红。
在方才极致孟浪的旖旎之中,遮掩了乳尖的布片早已被撩拨到了一旁,与绽放着淡粉色泽的肌肤一道,将饱受蹂躏的肉粒衬托得更为鲜嫩欲滴。眼瞧着灵巧的指尖一阵动作,为激烈的动作扰得印上褶皱的面料,随着系带的游弋,一点点剥离开愈发烫热的胸口。
“别……”毛小蒙喉结颤动了一下,结实的臂膀稍一抬起,又安静地沉淀下去。轻薄的布料,早已被细密的汗珠浸透,牢牢地雌伏在对感官刺激分外敏锐的界面上,带来与肉体交叠不一的,稍显粗糙的厮磨快感。为恋人这么一触碰,迸发着星火的交点不断变换起了位置,稍稍冷却的身躯,又荡漾起了四处流窜的电流。飘渺的情欲,随着断断续续的轻颤,在血脉之中毫无倦怠地汹涌,铃口也开始缓缓满溢出粘腻的蜜液。
“怎么,还没有爽够?”终于将上衣解下的上官帅,展露着单纯而清澈的浅笑,“接下来把腿张开,不然不好脱内裤。”他轻描淡写地随意丢下这句有些暧昧的话,眼眸渐渐被最原始的渴望洇染得模糊的毛小蒙,却已然无暇思考其中的深意。将所有的理性与意识占据的,只有最为原始的本能与渴望。
他渴求着上官帅触碰他,在每一寸性感带抚摸揉搓,带来无止境的欢欣。他奢望着上官帅占据他,以高耸贲张的男根,在自己的深处攻城掠地,点燃烽火。他期待着上官帅征服他,随着无止境的冲撞撕扯,在痉挛与绞压之中,用股股苍白的液体填充灌满绝望的空虚。
但多年来与对方暗中较劲的惯性,却让他自欺欺人地拒绝直截了当表达。他明知上官帅对自己的高潮体征一清二楚,单是看外表,就知道离放浪形骸的宣泄有多远。更何况此时,温润的指腹早已触及在性爱之中被开发得分外敏感的胯间,缓缓地任凭绳索拉扯牵掣细嫩的肌肤。就算是趁机插进一两根指头,一通搅拌勾刺,把他就这么直接粗暴地玩弄到射精也可以——
毛小蒙狠狠地摇了摇头,试图驱散淫靡不堪的肉欲遐想。他知道自己已经输了,无论再怎么反抗,在那家伙一手调教出来的天性面前,也注定会得到沉沦的结果。即使口唇依旧欲言又止,他还是乖乖地轻轻抬起臀部,抱着饱满的臀瓣张开双腿,将泥泞不堪的隐秘地带,毫无保留地任凭上官帅观赏。
骨节分明的手绕到身侧,找了一番被激烈的交欢,惹得向外移动了不少的系结。不消一会儿,线条便纷纷散开。指节游走到了囊袋之下被浸润得汁水淋漓的空白之处,稍稍发力,最后一根系带便也依依不舍地一寸寸从毛小蒙的身下缓缓撤离。粘腻得令人羞惭的水声,随着布料自臀沟摩挲而过的步调,抑扬顿挫不绝。翕张着的菊蕾之中,偶而随着愈演愈烈的痉挛,吐出断断续续的精液。
绳索勾缠着纤细绵密的银丝,渐行渐远。直到内裤完全离开这具再一次被快感淹没的身体时,座椅上早已浸润开了一汪白花花的小水洼,折射闪耀着淫浪的波光。毛小蒙湛蓝的眸子,在欢愉中迷茫地失了焦距,舌尖不住地在柔软的唇瓣表面往返,更添了一份光滑的水润色泽。被有意疏忽了照料的肉棒,不知疲乏地昂扬着,眼瞧着比在落地玻璃前还要精神抖擞。


上官帅知道,他的恋人在一番挑逗和炮制之后,终于彻底地屈服于渗入四肢百骸的欲望,渴望着将自己烙印于心。虽说那家伙依旧碍于情面,不愿意主动说出那些暧昧的调情话语,轻轻翘起的眉梢和翕动不止带着泪滴的眼睫毛,早已出卖了一切。于是,银发的男子挤进勉强能容纳下两个人的座椅,稍稍活动了一下身形。
毛小蒙温顺地瑟缩在转椅的一侧,斜斜地看着对方宛如刀刃般径直挺立的男根。一想到媚肉被这巨物一次次冲撞顶弄,而带来的无上悦乐,他便呼吸急促得不能自制。连上官帅承托住他的臀瓣,将他背对着轻轻抱起,而后用满是淫靡体液的大腿内侧紧紧抵着自己的茎身,他都一言不发地任凭对方动作。
耳畔再度传来温煦的吐息,直激得一股放肆的电流自脊髓而上,狠狠地绽得思绪一片空白。“今天我也要来坐一下,仅次于总裁我的上官集团首席执行官的位置。”随着上官帅一字一顿地低吟,毛小蒙动情的颤抖也愈演愈烈。
插进毛小蒙大腿之间的五指只消一旋,便染了满满的粘腻淋漓的甘霖,指缝满是纤细的丝缕。而后,尽数抹在稍稍鼓起的菊蕾之上,又轻轻自囊袋处一路滑动,抚过阳物泛着前列腺液的顶端。与那双眼波流转的蓝眸有默契地稍一对视,上官帅点了点头,将远甚于常人的阳物抵着瓣蕊,在毛小蒙充满欣慰的眼神之中,缓缓没入。
与第一次留给毛小蒙适应的时间不同,这次上官帅一上来,就是一套疾风骤雨般的攻势。借着椅垫的弹力,本就盈满力量的动作,更为迅疾凶狠。沿袭股缝流淌不绝的白浊,随着肉棒每一次直捣黄龙的挺弄撞击,伴着肠液和残余的润滑液,化为飞溅的泡沫四散而去。
高潮过一次后,更为敏感的肠壁仍旧被不断地磨蹭顶弄,本能地追逐着更为销魂蚀骨快感的毛小蒙,不自觉地扭动起了纤细的腰肢。仿佛这么放浪形骸地让自己的身体沉沦进淫乱的节奏,就可以品味到更多先前因为矜持和羞赧无法察觉到的欢欣。
一边的乳尖为上官帅带着戏谑地尽情挑逗,无论是柔和的打着转抚摸,还是有些令自己酥软麻痒的揉捏磨蹭,亦或是带来纯粹疼痛的弹弄拉扯,都不遗余力地为自己撩拨到了极致的身体,注入无穷无尽的愉悦。另一边则是按恋人的指示,有样学样地由自己执掌玩弄的节奏。虽说因为惧怕疼痛,毛小蒙的手法还有些生涩僵硬,生怕玩得有些过火而不敢轻举妄动,但在挚友的指点下,已然足以为这具习惯了带着喜悦刺激的身体,制造出的官能洪流推波助澜。
为前列腺液氤氲着朦胧光泽的男根,随着上官帅娴熟地来回套弄,而越发地意气风发。时而虚握成环,抚平茎身贲张的青筋;时而五指大张,摩挲铃口不绝的爱液;时而来回弹跳,撩拨囊袋饱满的身形;时而往复描摹,刻画冠状沟缭绕的欢愉。
恍惚之间,为山呼海啸的快感肆虐着的毛小蒙,只觉得每一寸裸露在外接受上官帅恩泽的肌肤,都尽数化作了欲望昂扬至极致的性感带。聊是灼热的喘息,也能为他带来一阵又一阵的战栗,自接触处掀起狂野而凶暴的电流,在神经末梢处炸裂开连绵不绝的烟火。
摆弄着茱萸的手,偶而也会沿袭隐隐约约的肋骨一路而下,如弹奏琴弦般轻轻望曲线战栗着的最高点,柔和地一扫而过。随着若即若离的酥痒,逐渐升温的呼吸,不知不觉间变得急促紊乱,昭示着肉体的主人,正享受着多么神魂颠倒的快感。


在连绵不绝的粘腻声响之中,毛小蒙呻吟着断简残章的声浪,渐渐地高亢起来,间或夹杂着隐忍的低喘与啜泣。再没有一句完好的话语,能宣泄此刻主宰着官能洪流的愉悦,他只能悄悄地把挚友的名字嗫嚅了一遍又一遍,感谢他赐予自己的极致悦乐。
“小蒙今天好主动好淫荡呢,是因为一整天都在想着跟我做吗?”伴随着耳廓上绵密如细雨的咬啮,沉静而冷冽的话语,吹拂着炽烫的欲望。他自然而然地以一贯的态度回击,怎知甫一开口,便是无穷无尽的的甜腻与淫靡,“嗯哼……混账……别自作多情了……啊啊!好爽……谁想……”
啜泣之中的埋怨诉说了大半,竟骤然被一阵亢奋到极点的痉挛,硬生生地截断。毛小蒙双眼圆睁,看着上官帅线条分明的指节离开了乳尖,轻轻地搭在腹部隐隐约约的鼓起痕迹上。随着褶皱舒展开来的深浅不断变化,那周遭稍稍窈陷的流畅形状,也随之或进或退。
在他意识到了体征的来源为何时,小腹处突然间加剧的力道,点燃了又一阵气焰嚣张的呻吟。雾气泥泞的瞳孔猝然紧掣成颤抖的点,瑟缩着躲在眼帘之下,为异样的愉悦激得不住淌出淋漓的泪水。舌头调皮地吐出敞开的口唇,无法抑制的涎液,自其前端牵拉着闪烁的丝线,与面颊升腾起的浓烈绯红,共同构成了一副完全沉沦于高潮地狱的妖艳景象。
“那难道是被我干得这么爽的?”手掌带着暧昧情调地来回游走,下腹部按压碾磨的轻重缓急,也随着着力点的辗转反侧而变化万端,与体内肆虐的肉刃一道,将这片方寸之地自内而外地涂满极乐的色彩。
随着大腿根的痉挛与颤抖愈发剧烈,精关失守的快慰感慢慢充盈满溢。而上官帅,依旧不遗余力地伺候着自己鼓胀了一圈又一圈的肉棒,直惹得铃口翕张连连,蜜液不绝,快感尽数决堤的终点,眼瞧着已是迫在眉睫。温存的情话,在此时恰到好处地再度缠绵耳畔,如一斛零落在玉盘的珍珠般,清脆地敲打着毛小蒙的耳膜。
“被你……呜嗯……干……哈嗯……怎么可能……”他拼命地从一片空白的脑海里,搜罗着不知被丢弃在何处的理性,却免不了让动情的悦乐字眼,占据了大部分的罅隙,“我,我才没有……啊啊……高潮……要去了……”一番淫乱不堪的自白好容易说完,本就瑰丽不堪的酡红,反倒又灿烂了不少。
怎知上官帅的下一句话,语气虽是一贯的不起波澜,却激起入骨寒凉汹涌,直惹得他狠狠打了个冷战。“哦,那小蒙难道是要让外面的人都看清楚自己浪荡的样子,才那么卖力的扭腰吗?”话毕,下颌便被一把抬起,以微茫的疼痛,逼迫他再一次看着幕墙里倒映出的模样。
与第一次做爱时自欺欺人的矜持相较,此时的毛小蒙,已然忘记了害羞与惊惧,媚眼如丝,薄唇轻启,吐息间满是湿漉漉的春意。修长的双腿主动张开成两道隽永的弧,臀部微微仰起,任凭贲张的巨物在最不能示人的禁地间徘徊。没有受到任何拘束的双手,一只模仿着恋人取悦自己的动作,挑逗着水光荡漾的乳尖,另一只则是向后伸去,斜斜地倚着银发青年的颈项,感受着脉搏源源不绝的鼓动。
稍稍聚焦起来的蓝眸,与那主动求欢纵情于悦乐的身影对视许久,毛小蒙这才想起,他本该反驳那家伙的。见上官帅的嘴角,保持着轻微翘起的弧度,意味深长地沉默着,他便连呻吟和娇喘都顾不上了,上气不接下气地断断续续抢答道,“才不浪……嗯啊……是小帅……小帅……啊啊啊!要去了!……让我这么舒服的……”
话音刚落,又是一阵连绵不绝的剧烈轰击。前端每一次撞开湿软的媚肉探入最深处,都狠狠地厮磨碾压着褶皱,将腺体捣弄得连连迸射着酸胀的酥麻快感。在惊呼之中,淫靡的喊叫本能地再次占据了上风。
“要射了吗?没关系的,小蒙,既然已经被我玩得这么爽了,尽情地射出来吧。”上官帅不为所动,反倒处变不惊地继续着抚慰的动作,终于让他的反抗顷刻间溃不成军。腔内肆意燃烧蔓延的快感,随着因此萌生的羞耻与愧疚,而骤然飙升。毛小蒙知道,上官帅是如此的擅长柔软而暧昧的话语。倘若任凭他这么调情下去,自己的欲望要不了多久,就会彻底宣泄着决堤。
于是他侧过脸,伸长颈项,忍耐着肌腱处传来的酸楚,试着去吻上官帅单薄的唇。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上官帅,随即迁就着恋人的角度,顺从地低下头,让唇瓣紧紧相亲。舌尖激烈地相拥撩拨,啧啧作响的水声,低沉地演奏着旖旎的旋律。谁也没有察觉,一缕缕银色的丝线,早已循着两人的下颌,蜿蜒地循着颈子的线条,蔓延直至锁骨。
沉浸在醉生梦死中的毛小蒙,肠壁终于失控地绞压抽搐不绝。上官帅对挚友的高潮征兆再熟悉不过,指头上的动作再度匆忙起来,将对快感的控制权,彻底攥紧在股掌之间。指尖又是轻轻在冠状沟里来回描摹,又是在神经最为密集的铃口部位不断画着细小的圆,间或还拂过挺拔的茎身侧面,为起伏的经络带来半是疼痛半是舒爽的兴奋感。
在精液重重地喷溅殆尽之后,透明的粘腻液滴继而四处飞散。
被接踵而至的畅快感搅得无暇维持亲吻的毛小蒙,仿佛离了水的鱼儿般喘着气,胸膛起伏不定。一朵又一朵金色的火花在视线里不绝绽放,眼中沉寂的深蓝被搅得波澜壮阔,气焰嚣张。不自觉乱踢乱蹬的双腿,好一会儿便精疲力尽下来,只余下关节已然紧绷得发白的足趾,与摆动得失控的腰肢,作为自己彻底为欢愉贯穿粉碎的证明。
紧接着,在最后一阵直捣黄龙的攻势之中,上官帅也发出满足的低吼。随着昭示着通体舒畅的剧烈颤抖,源源不绝的白色浊液,抵着尽头的腺体不住地倾泄。


欢爱过后,精疲力尽的恋人只是斜斜地倚在自己怀中,依旧沉沦在情欲之中的身体,时不时地抽搐一阵。苍白的体液缓缓流淌,在座椅上晕染开一轮更为广袤的泥泞。疲累的手臂再也没有余力去维持什么动作,只是软绵绵地垂落在身侧。上官帅轻轻撑开他的指缝,让滑腻的罅隙之间相合在一处。
十根指头,在掌心重叠的瞬间顿时紧扣交握。两人的心头,仿佛也被紧紧锁在了一起,契合交融得不分彼此。
悄悄开启的唇,以最为熹微的力道,循着毛小蒙眼角的泪痕,一点点吻至嘴角。毛小蒙眉梢一抬,主动地吸吮抚慰起恋人柔软的唇瓣,将这个稍纵即逝的吻继续下去,作为对他的回应。
待两人终于从其中抽身,上官帅本想说什么,喉头一阵颤动之后,最终还是沉寂了下去。他看向屋角,清洁机器人正惬意地蜷着身子休眠。
只听得一阵抑扬顿挫的键盘声响,办公桌一侧的控制台上,五颜六色的按钮和摇杆随着十指翻飞,起而复落。等到毛小蒙稍微蓄积起了一点力气,勉强撑起身子看向四周时,他的得意之作已然开始忙不迭地活动开手脚,在铿锵声中,清理起方才欢爱遗留下的风流痕迹。
他本想就这么站起,跌跌撞撞地关停那台机器,毕竟让外人处理那些粘腻不堪带着荷尔蒙的体液,还是会令他羞赧难耐得一塌糊涂。怎知足尖了一着地,腰眼处酸麻不堪的疼痛当即迎头敲来了一闷棍,惹得刚迈开的步伐一下子踉跄起来。险些摔了个大马趴的他,慌忙牢牢抓住转椅的扶手,紧咬贝齿,试着继续走下去。最终,却还是为乳尖和铃口一带隐隐约约缭绕着的灼烫,而不得不老老实实地伫立在原处。线条流畅的双腿,伴着无所适从的余韵抽搐战栗不绝,精液与肠液一道,早流淌得整片残留着嫣红色泽的肌肤,都是湿濡的痕迹。
不知何时,一件带着古龙水气息的衬衣搭在了自己的肩头,随即大腿和脊背被宽敞的手掌牢牢托住,整个人当即悬在了半空。毛小蒙察觉到,来人正抱着他向着暗门的方向前进,那之中藏有一台需要指纹和面容验证的电梯。往上,便是总裁处理日常事物的办公室;往下,则是停放总裁私人座驾的地下车库。
于是他放心地抬起瘫软如泥的手臂,来回晃悠了一阵,终于如获至宝地堪堪勾住那人儿的颈项。之后,满足地将头颅埋在结实的胸膛之中,昏昏沉沉地合上眼帘,任凭令人心定神宁的怡人气息将自己淹没。


待到毛小蒙醒来时,他正像一只沉酣的猎豹般,充满野性地伏在后排座椅上。他揉了揉眼睛,看向周围金光灿烂的道路,指引着熟悉的目的地。“小帅……”被过量的欢愉折磨得有些沙哑的嗓音,呼唤起了挚友的名字。
上官帅头也不回,专心致志地旋转着方向盘。过了好一会儿,在空无一人的红灯之下,他这才不紧不慢地娓娓道来,“小蒙,你还是消停点吧。不要再为了让我爽个痛快,整天追求这么激烈的高潮了。”他长吁一口气,悄声叹道,“你又不是我这种超越常人力量极限的体质……”
“不,其实我只想告诉你一个秘密。”苍蓝的眸子骨碌碌转了一阵,闪过一道古灵精怪的寒芒。上官帅心头细碎的涟漪不住荡漾,一时间恍若百爪挠心,麻痒难耐。若不是还在马路上,他恨不得当场抓住那家伙的衣领,不问个究竟不罢休。
所幸,他毕竟还是上官帅,一如既往的按捺住了急不可待的心绪,愣是没有回过头再多看一眼。留下自讨没趣的毛小蒙,只得乖乖噤了声。直到两人先后走进家门,踏入浴室,银发青年才老老实实地继续方才的话茬。
“那就是……噗哈哈哈哈哈,你居然真的相信我了?!”正抓挠着一头凌乱短发,搅得湛蓝完全被泡沫淹没的毛小蒙,放肆得骄傲的笑声,在狭小的浴室里分外聒噪。“上官帅,你确实是个呆瓜……唔嗯……”嘹亮的嘲笑昂扬到了一半,竟被上官帅严丝合缝的唇瓣,牢牢地在声带处堵了个水泄不通。
动情的热吻结束时,毛小蒙周身的肌肤,已然又绽开了艳丽的粉色,眼眸也在缭绕的雾气之中,蒸腾得失了焦距,任凭潮红的眼角再度充盈起璀璨的光泽。“我也有一个秘密。”趁着对方还流连在未尽的情欲之中,上官帅一把抓住他垂落身侧的双手,将手腕交握在一处。而后,在迅雷不及掩耳之间,径直抓着交握处高高扬起手臂,再牢牢地按在恋人身后的白墙。水花与飞沫四处迸溅,在圆睁的眸子与深邃的墨色正正对上的瞬间,毛小蒙清楚地听见了再坚定不过的应答。“那就是,我爱着你,永不变心。”
“哦,那我的秘密其实也和你一样。”他顺口附和,承受着那方荡漾的潭水之中,漫长而无穷无尽的温柔。
“刚刚不是还没有吗?”只听得噗嗤一声,嘴角还在不住翕动的上官帅,终于忍俊不禁。
“见你那么诚恳,我只好改了……哎哟喂!”萧瑟透骨的清澈液滴兜头浇落,直惹得汹涌的泡沫自额头汩汩而下,即使毛小蒙及时地紧闭双眼,却还是免不了让一两滴调皮的洗发水刺得眼皮子生痛。
“……喂,现在看看谁才是呆瓜!”上官帅带着笑容地埋怨了一句,又从大开的喷头下掬了一捧水,向着无所适从的恋人痛快地泼去。流体轰击着敞亮的瓷砖,悦耳的音浪伴随着缭绕的烟雾,氤氲个不停。不知什么时候,两人失控的玩耍,又在逐渐升温的暧昧之中,变成了尽情的交欢。
窗外,银汉如织,群星闪耀。屋内,无数的光斑与色彩追随着无色透明的潮流,在冲刷了一整天的疲惫与酸楚之后,心满意足地化作一道道浮光掠影,自指缝与肌肤相亲之间流淌而去。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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