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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10/03 (Tue)
【帅蒙】沉没·再生——番外·Bad End
阔别滨海市多年的上官帅总裁,在联系上前途一片光明的大学毕业生毛小蒙之后,欣然前往拜访。谁知原本愉快的一天却以一个意想不到的结局收尾……两人被毁坏玷污的十五年,被歪曲粉碎的十五年,此间的黯然销魂该如何弥补?
这是一个朝凪+新堂L+武田弘光风格的bl故事,含有NTR、SM、肢体残疾等重口味情节,然而结局充满救赎。
推荐阅读顺序:沉没·Normal End→再生·True End→番外·Bad End
!本文含有以下过激情节。不适者请避开!
!兽!
!ntr!
!群奸!
!窒息!
!吸毒!
!腹击交!
!自毁倾向!
!肢体残疾!
!背景强行黑深残化!


  离开滨海之后的某一日,上官帅的私人邮箱收到了数封匿名信件。
  他在惊诧于竟有人侵扰这个不常用的账户之余,命手下的IT安全人士对来源和内容进行追查。发信者自然是踪迹难寻,内容经过扫描,其中倒是没有什么麻烦。于是,他趁着午夜已深,挑了个鲜少人在意的日子,在虚拟机和防护系统的加持下,双击打开了附件文件夹。
  其中的视频,全都有着意义不明的乱码名字,他便随手选了一个打开了。
  
  一派昏暗之中,只见手机和相机的闪光灯此起彼伏地跳跃,呼声震天,群情鼎沸。随着占据了大半镜头的厚重门扉喑哑地开启,一名喽啰牵着锁链,带着诡秘的笑容缓缓踱着步走进了阴影的领地。
  身后,一名满身胡乱捆扎包裹着彩带的修长男子,步履蹒跚地颤抖着以内八前行。跳脱的色彩恰巧放过了胸口和胯间的大片白皙,衬得鲜嫩欲滴的乳尖更为玲珑可口,因暴露在无数淫亵眼神下而泛起樱粉色泽的肌肤,也被掩映得少了些许当众发情的尴尬。
  比直接裸裎相见更为下流的装扮,勾勒出一身流畅优美的线条,彰显着隐隐约约的魅力。偶而几处逃离织物庇护的伤疤也被没那么可怖了,反倒充满了不羁与狂野的嚣张气焰,恣意挑衅着凌虐者们蹂躏征服这具难训的诱人肉体。
  细细看来,铁链系在颈子上的皮革项圈,其下还分出一条渐渐细小的链子,连在两枚茱萸上的灿烂铁夹之间。每当这名性奴迈不动步子时,前面的混混便不耐烦地一阵拉扯,一对绯红的乳尖顷刻间被牵掣得变了形状。敏感的前端被玩弄的痛苦,激得男子乍一阵痉挛,紧闭的薄唇间漏出几声带着春意的低吟,而后又慢慢地行进起来。
  镜头毫不吝惜地给他的脚踝来了个特写。纤细苍白的骨节束缚着镣铐,其间被一根长不过半米的钢棍撑开,将他的步伐限制在咫尺之内。他只能像只摇摇晃晃的企鹅一样,慢慢地让这副下贱的模样为每一个到场的爪牙所赏。
  喽啰带着他到了一名在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的大胡子壮汉面前。这名壮汉满脸横肉,裸着肌肉虬结仿佛被打气筒吹得鼓胀的上身,胸口纹着两把交叉的板斧。再看他身后墙壁上挂着的如出一辙图样,显然正是他提及过的“斧头帮首领”。
  另一名混混猛地一拧那五花大绑男子结实的臀部,那男子浑身颤抖的幅度便骤然爆发一个顶峰,眼睛唰地一下瞪大,眉头紧锁,涎液随着微张的口唇不自觉地流淌。不知是不是对失态的顾忌,淫浪的神情片刻间又复原如初,只是同样被捆扎着还打了个蝴蝶结的男根更为挺拔了。
  与那扛把子对视了一会儿,那男子才断断续续的道,“我是菜刀帮的参谋……毛小蒙,嗯……这次来到帮主……哈啊……府上共同商讨……呜……合作的事宜……”待他说完一句完整的话,双腿已然不自觉地夹紧成内八字,满是春情的喘息,不住地从被咬紧的唇角游曳。
  扛把子从头到脚地打量了他一番,又瞟了一眼黑压压地环伺着的“好汉”们,当即毫不犹疑地上手玩弄起圆润而紧致的胸肌,不住地拉扯揉捏涨红的奶头,啧啧感叹。“真没想到,菜刀帮居然舍得送个这么年轻的狗头军师过来!”
  听够了毛小蒙欲求不满的呜咽,盘子般的大手便沿着凹凸起伏有致的肌肉线条而下,一路摩挲着不住抓掐。好容易到了打着蝴蝶结的阳具,扛把子却点到为止地只是抵着阴囊下端,抚摸了一阵大腿内部滑腻的肌肤,便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去玩弄背部了。
  待到触及臀部时,一阵异常的振动让身经百战的扛把子会心一笑。他轻轻一发力,将臀瓣微微掰开,沾满粘腻润滑液的粗壮手指在淋漓的股缝里不住蹒跚着,满是黄牙的大嘴猥亵地嬉笑道,“还以为小骚货看哥哥看得心动了,结果小骚货比本大爷想的还浪!”话毕,三两下把彩带扯得七零八落。
  喽啰们赶忙会意地一窝蜂涌上,纷纷抓着毛小蒙的手脚,用尽全力把脚踝和大腿根摁在一处,他便双腿大开地摆出了一个羞人的姿势。常年不见阳光而分外素净的胯间部位,随着源源不绝的嗡嗡声颤抖着,毫无保留地为观赏者一览无余。
  被撑得尽数伸展的肿胀菊蕾当中,一根黑乎乎的粗壮物体分外引人注目。扛把子一把抓住那话儿露在身体外的部分,来回抽送着,观赏着四处飞溅的淫靡液滴,发馊的口气凶狠地直直喷在毛小蒙的耳边,“说,这根屌是谁放的?”
  “是……是贱狗,哦,是我自己放的……!”搅动的软刺着力点猝不及防地改变,反复被牵拉撕扯的粘膜无休止地发放着毫不留情的欢欣,毛小蒙只得用沙哑的声音了无章法地应答。
  听见他无意间走漏的自称,顿悟了眼前这块鲜美的嫩肉被调教到何等程度的大汉们,别有一番深意的哄堂大笑起来,险些把房顶给掀了。
  “哈哈,这骚浪蹄子!”
  “还装矜持,说不定屁眼早就被不知多少人上过了。”
  “妈的,小贱人是不是嫌我们老大满足不了你啊?!还在屁眼里塞按摩棒!”
  刚取下铁链和乳夹准备大快朵颐的扛把子,自觉被一根冰冷的机械挑衅了,连忙一把松开摩挲不停的咸猪手,满脸不悦地给小喽啰们一个手势。攒动的人群当即纷纷退开了,只留下毛小蒙孤零零地瘫在当中的空地上,为片刻间极速退潮的愉悦,措手不及地呆愣愣着。“小婊子,你不是很喜欢被假屌肏屁眼吗?”仿佛还不解气的扛把子,狠狠冲他啐了口腥臭的口水,“先自己玩到射一次,本大爷再来跟你扛!”
  感受着搔刮振动的刺激渐渐让内壁的官能在喜悦中麻木,毛小蒙不得不颤巍巍地抬起被粗暴的压制弄得酸胀疼痛不堪的双手,满是青紫痕迹的指尖抓稳了剧烈震颤的棒身。紧接着,猛地一闭双眼,咽下一口气,灵活地边是任凭假阳具不住地出入,边是轻轻转动着把手,让深处被肆虐的部位不停地变着方向和力道。另一只手,则是套弄着贲张的阴茎,将前列腺液匀得整条男根上都是淫乱的色泽。
  在被情欲洇染得涣散的眼神里,上官帅正对他灿烂地微笑着。他俯下身子温柔亲吻着自己烫热敏感的耳廓,时不时轻轻地咬啮一阵。被欢欣充满的飘渺痛觉,让毛小蒙已是空虚许久的心理满盈起幸福的错觉,不自觉地将大腿敞得更开,迎向“上官帅”不住抽插的按摩棒,脚趾紧紧蜷起。
  脸颊上火辣辣的灼热疼痛,令他不由得摇晃了一阵脑袋,视线才重又聚焦在眼前看不到尽头的人群上。“骚蹄子倒是挺会发浪嘛!看这狗屌翘得多高!”一只不知是谁的大手从身后伸出,紧紧撕扯着垂落额前被汗水濡湿的湛蓝发丝,直逼得他仰起头来。扛把子喜出望外的丑陋笑脸映入他的眼帘,“平时打飞机是不是也经常戳自己的烂屁眼啊?”
  “汪呜……贱狗的烂屁眼是帮里的公共精液厕所……”近乎失神边缘的毛小蒙早就顾不得眼前不怀好意发问的是谁,下意识地吐露出最为诚恳的答案,“只有高贵的主人们能碰,汪呜……贱狗的狗爪子不配……”虽说上半身被这么一牵掣直立了起来,胯间玩弄男根与按摩棒的双手,却还在自顾自地动作。
  假阳具顶端硕大的龟头猛地撞击前列腺,随着毫不留情的碾磨,马眼在一阵急促的翕张后,终于放肆地喷射起白浊的淫液。在短暂崩溃失去意识的瞬间,毛小蒙不知不觉地松开了双手。
  怎知按摩棒甫一滑出,便被不知是谁的手硬生生地强行塞了回去,又立即片刻不停地抽送起来。再受不住纷至杳来刺激的他,恍然间只觉得除去身体内部炸裂嚣张的快感外,余下的感官刺激尽数被遮断得一无所有。
  在星星点点的泪花里,每一名赤裸着身子昂扬着性器的男人,都成了上官帅的模样。方才射出的精液一路沿袭股沟,流淌到了菊蕾的位置,随着假男根的进进出出四处飞散。渐渐地,隐忍的啜泣声,也变本加厉地成了宣泄情欲的呼喊。
  大腿内侧结实的肌肉颤抖着紧绷,依旧痉挛的肠壁之中,连绵不绝的残酷快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再次被紧锁的肢体如离了水的鱼儿般本能地挣扎颤抖,十指不住地张开复又紧握,直掣得指节泛白起来。
  仿佛没有尽头的高潮地狱,让他放浪形骸地高声嘶叫着最原始的欢愉。直至逾越界限时,精液再一次本能地迸射,不住地甩动着头颅的他,快慰的惨呼刹那间失了声。
  按摩棒堪堪拔出,扛把子当即自然而然地抢了头香,朝着依旧盛开的菊蕾提枪上马。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扛把子肥白的屁股一阵耸动,白浊的火花在肠道的深处星星点点炸开。余下的帮众,见毛小蒙已经被折磨得浑身瘫软痉挛,便放心地松开了压制的动作。扛把子结束了形迹丑陋的驰骋,满意地骂了几句脏话,手上拿着菜刀帮呈上的合同,退到一旁看热闹去了。
  一时间还没来得及收揽的泥泞瓣蕊,汨汨地洋溢着耀武扬威的精液,浸得身下的床垫绽放一大片雪白阴影。还沉浸在余韵中的毛小蒙如同丢了魂儿般,动也不动地躺在那里,像一个被子种灌满的残破玩具。偶而还会抽搐一下,证明自己卑劣的生命依旧存留着。
  见享用完主菜的老大没有反对的表示,流氓们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乱摸起那蓝发青年激情未却的肌肤来,又是抓挠又是掐捏。泛着暧昧色泽的嫩粉,慢慢地沾染了一个个或青或紫的窈陷,残留的痛觉渗入快感深处,却沦为了为欲望煽风点火的燃料。
  依旧呢喃着好深好满的口唇,立刻被突如其来的颀长异物填塞得满满当当。进犯者随即毫不留情地连连抽插起来,直将紧致湿软的喉管当成飞机杯享用,品味着温煦的热度与柔和的抚慰。不少喽啰纷纷擎出自己怒张的肉具,一反常态地在他的嘴边乖乖排好了队,等着轮流用男根与他的口腔一亲芳泽。
  毛小蒙还没有从精疲力尽当中缓过来的双手,也没有被放过。一样有为数不少的粗卤汉子,平日里目无法纪,今天却学会了纪律严明地环绕在他的两侧。其中最有威信的两人,大喇喇地把阳物甩到他的手心里,他便下意识地握紧了青筋盘亘的体躯,驾轻就熟地往复套弄起来。
  一双被扛把子吸吮啃咬得分外嫣红欲滴的乳尖,更是在一只只黑黢黢的大手里,争先恐后地被摆弄成有些夸张的形状。时而揉捏,时而拉扯,时而打着旋儿,时而按碾厮磨,将疼痛与爽快的界限一点点粉碎得彻底。
  菊蕾自不必说,自有人照料。粗壮的手指蘸上带有提神乱性功效的润滑油,伸进去刮弄抽插一阵,扩一扩亲昵粘腻的肠壁,见无甚异状后,便换了蓄势待发的阴茎,一把撞开恋恋不舍的淫浪媚肉。而毛小蒙依旧高昂着的肉棒,则是享受着高超舌技的侍奉。冠状沟与铃口被舌尖带着挑逗意味地划动舔弄,搅得鼓胀的龟头了无节制地自脊髓而上,发放着令人筋酥骨软的销魂欢愉。
  余下那些地位低下的混混,不敢和上司尊长争抢,一时间四下竟找不到一个可以下手的罅隙。他们只能先撸动自己的阴茎,豫备等人群慢慢散开之后,再瞅准空位,伺机长驱直入。
  
  
  紧致绞压的极乐滋味虽是甜美,但也不是每个人都能持久受用。一名又一名帮众纷纷精关失守,蓄积已久的股股精液,伴着遍身的失神畅快一泻如注,如激射的水柱般,劈头盖脸把身下的毛小蒙浇了个透。
  发梢,面容,唇边,胸腹,臂弯,胯间……凡是所有暴露在男根侵袭范围内的部位,都垂挂着粘腻腥臭的苍白液体,毛小蒙却没有半点反感的迹象。因惧怕满头满脸白浊液干扰而紧闭的双眼,无损于轻蹙眉头与微张口唇共同传达的炽烈淫欲。
  然而,一些看惯了此情此景的虐待狂人们,还嫌场面不够尽兴。很快,为数不少的跳蛋便被一颗颗按在了各个足以为快感推波助澜的部位,哪怕是稍微有些敏感的肌肤,也都逃不过振动的侵袭。菊蕾痉挛绞压的幅度,伴着渐渐在每一缕神经末梢渗透的无上欢愉,骤然剧烈紧实起来。
  “什么狗屁军师,不就是条舔着大屌一个劲讨好的狗嘛!”感受着喉头处无声的呐喊对肉棒前端的抚弄,正凌虐着毛小蒙口腔的大胡子汉子也不顾埋汰,扯起他的刘海。随着每一次进出,他便顺势开拓疆土,向着更为深邃的领域而行。
  “给我高潮吧,贱狗!”察觉到内壁的跳动颤抖愈演愈烈,眼瞧着即将被满溢的愉悦催迫到极限,身后的男子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猛一阵哆嗦,又是一泡浓精灌入菊蕾。几枚跳蛋不断地在毛小蒙的龟头和囊袋处来回游走刺激,见此情景,便顶弄夹击起翕张的马眼,阳具便配合着重重射出一大股精液。
  线条分明的小腹已经被粘液灌得微微隆起,每次交欢抽送,都会带出数缕白色的淫靡线条,垂落在满是一片狼藉的大腿内侧。他的下半身仿佛已经在难以计数的高潮之中麻木得粉碎崩解,变化成连接脊髓与脑神经的搅拌机,甫一触碰,便会用源源不绝的喜悦和欢愉将他仅剩的意识绞得粉碎,变为只会凭借肉体交叠碰撞而思考的低贱畜牲。
  毛小蒙方才吞咽完满口的精液,还没回过神,一名喽啰当即把满是污垢的肉棒凑近了仍旧轻启的唇边。他也不顾包皮藏匿的分泌物散发的难闻味道,本能地一把张开下颌。
  谁知,径直抛射进食道深处的,不是精液,而是腥臭的尿液。毛小蒙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屈辱之余,不胜刺激的喉咙被呛得直咳嗽,将污秽的液体溅得两人满身都是。于是,一连串的耳光,扇得他眼前敞亮亮的白了一片,那喽啰狠狠地冲撞进了他的喉咙,抵着转角处的屏障,用所剩无几的尿液灌满了他的胃袋。
  望着喽啰撤离时恶狠狠的神情,毛小蒙只得摆出一副津津有味,意犹未尽的模样,看向下一名凑近的帮众。一时间无从下口的其他混混们有样学样,也不管个人卫生了,索性掏出半是勃起的鸡巴,一股脑儿望他的身上尿去。毛小蒙整个人活像被金黄色的喷泉洗礼着,眼帘只一敞开,柔媚如丝的投入眼神,竟下意识地追逐起尿柱的方向。他舔了舔依旧残留着雪白液滴的唇,将它洇得潋滟色泽一片,随后开口接纳起咸湿的排泄物来,急不可待地伸出舌头。加上欲求不满在身下男子阴茎耸动时,极尽淫态摆动的腰肢和臀部,活脱脱一条摇着尾巴,企图寻求弥补云雨过程中失去的水分的犬只。
  “妈的,小浪蹄子怎么这么贱,连尿都喝下去了!”扛把子欣赏着此等淫靡景象,男根不知不觉地又勃了起来,撑得西装裤上鼓起一个大包。牵着毛小蒙进来的那名流氓咧开了满是黄牙的大嘴,用乌鸦般聒噪的嗓音嬉笑着附和,“帮主有所不知,这小骚货被我们老大驯得服服帖帖的。你越是羞辱他,他就越是爽翻天。不信?可以试试看打他几拳。”


  心生好奇的扛把子摆摆手,环伺在毛小蒙身边的部下便纷纷起身,拍拍屁股,陆续散去。几名贴身副手接好水管,把肌肤被黄白之物玷污得鲜少罅隙的蓝发男子,浑身上下冲了个干干净净,室内这才又充斥起新鲜的空气。
  接着,领头的命令他高举双手过头,用手铐咔嚓一声牢牢禁锢住,再背对着屋角的一根铁柱站好。那柱身与一名成年男子两手环抱相较,稍有盈余,精疲力尽的毛小蒙花了好一阵功夫,才从颈项到腰臀,与冰冷的界面贴了个紧密无间。
  来回拉扯了一阵铁铐,确认桎梏不会关键时刻大煞风景后,副手才放心地操起直径拇指粗细的锁链,将身前男子的四肢,牢牢地望铁柱上捆了一圈又一圈。见这群不安好心的盗匪把他直弄得像个两边粗中间细的哑铃,于空隙中神智慢慢恢复清明的毛小蒙,险些噗嗤一声哑然失笑。
  当然,眉眼间熹微的变化传达的情绪,逃不过斧头帮众人的眼睛。下一秒,被冠以“以下犯上图谋不轨”罪名的他,肌肤上片刻间绽裂开一道道分外耀眼的血色痕迹。火烧火燎的创伤,肆无忌惮地随着柔韧刑具的叩击蜿蜒,在创痛之余,缓缓渗入四肢百骸,如微风拂过沉寂的水面般掀起冷却的情欲。
  发泄过不知多少次的男根,渐渐地又有了昂首挺胸的迹象,粘腻的汁液自铃口而出,在较常人稍显硕大的肉具上缠绕勾勒几道亮闪闪的线条。他喘着粗气,舌边不自觉地溢出一两声讶异的叫唤,被惊惶和愤懑主宰的躯干奋力挣扎弹跳着,妄图从拘禁中寻到逃逸的罅隙。汗水被舞动的蛇信子舔舐得四处飞溅,一头蓝发早已纷乱地散在眼前,为因凌虐而稍显扭曲的神情拉上阴郁的幕帘。观众无不哂笑责骂,起哄着叫行刑者们用更残忍的手段逼迫他堕落。
  一众壮汉得了鼓励,便好似街头得了打赏的卖艺者,迫不及待地瞎舞了套王八拳,摆出几个尽情展示一身饱满紧实肌肉的动作,以示其力拔山兮气盖世。所幸有些滑稽的场面并没有持续多久,见好事者的脸色慢慢地变了,只得灰溜溜地按照扛把子的吩咐,列成一队。前排的先驱者攥紧了拳头,抡圆了臂膀,却还爱慕虚荣地观察着已然白热化的气氛,只待昂扬到最高点后再动作。所幸兄弟们愉快地遂了他的愿。
  泛着润滑油光泽的三角肌夸张地起起伏伏了一阵,那色泽如古铜的拳头,便如出膛的炮弹般,望柱子上精瘦得有些可怜的男体击去,活像拿杵子捣弄一口大钟。皮肉相接的沉闷声响如炸裂般轰鸣,迟钝却剧烈的隐痛于胸腹连绵爆发。无暇顾及外人视线的毛小蒙,只觉五脏六腑被难以言喻的疼痛,活活撕裂成了一道道溃烂褴褛的破败肉块。
  头颅起初还被源源不绝的不适激得扬起一阵垂落一阵,在腹部的酸麻鼓胀占了上风之后,只得了无生机地就这么俯首称臣下去。额角的汗滴在脸颊上划出沟壑万道,与生理原因弥漫的泪水交织溶化,分不清彼此。他拼命抿着嘴唇,任凭贝齿在腔内嫩肉的温柔乡里深陷,甜腥的锈蚀味道盈了满口,耳边轰鸣了无止息,终究是没有一声求饶。
  眼瞧着后劲渐渐疲乏,一马当先的汉子恋恋不舍地离去,扔下一个鄙夷不堪的眼神,把位置禅让给第二名刽子手。见证了毛小蒙出乎意料强硬表现的流氓,萌生了与他一较高下的心态,以更为猖狂的力道与架势侵袭起来。
  与前一名汉子着力于一招凶猛致命不同,此人善于速战速决。只见眼前拳脚纷飞如流星骤雨,一时间残影片片,均分在每一发攻势上的力度自是小了不少,揽拢在一处,却是不相上下。比起重拳招呼的摧枯拉朽,毛小蒙被调教得对痛觉异常敏感的身体,似乎更偏好这种百折不挠的搔刮。
  口唇间生铁的气息依旧缭绕,被一直撑开的创痕处萦绕的若即若离酸麻感却是一点点麻木了。随着暴力倾轧而笼罩的片片绯红印迹,除去渐趋寡淡的灼烫感外,已然无法再调动他的任何感官。反倒是小腹处愈发明显的紧实炽热感,让他暗地里连连叫苦不迭。
  兴许是内劲穿透了胴体,径直刺激感染了深埋体内的前列腺;又也许出于在无穷无尽濒临极限的快感之中,烙印在一片空白脑海里的被虐本能,他绝望地品尝着,火烧火燎亲吻吸吮每一寸满是伤痕肌肤的欢愉。
  不知何时,殴打他的人换了一个又一个。眼瞧着饱满紧实的肌腱在砰砰声中,窈陷成诡秘骇人的形状复又还原,深深浅浅的充血痕迹,也被层层叠叠的青紫污垢覆盖涂抹。无人蹂躏抚慰的菊蕾,却毫无章法地抽搐战栗,有如倾尽所有服侍着不存在的男根一般,呼唤着裸露在外与暧昧淫靡气氛亲密接触的肌理,动情地沉醉。
  精关早已颤抖着亟待宣泄,自然敞开的双腿不知不觉中绵软酸胀,抖动不绝,蜷曲成了一个被拘束扭曲的内八字。毛小蒙别过脸,横下一条心地啐了口充盈的血沫,任凭发丝掩映着神情可怖的面容。他试着将遍身的力道集中在胯间,本能地逞强,抵御着欲望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节律。
  “哟,怎么了,懂得害羞了?屁眼都被肏烂了装什么纯洁!再让老子不爽,你们菜刀帮也别想好过!”眼瞧着轮到了队伍最后的扛把子,他审视了一下毛小蒙此时的表现,颇为不满意地做了个鬼脸,朝着他的颜面正中吐了口腥臭的口水。
  而后,趁着他因羞辱与责骂恍惚了视线的瞬间,用尽浑身的力量,望他紧实的肚子上猛地一搠。
  “对你的老大告别吧!你这废物沙袋!”
  毛小蒙死气沉沉的身躯当即痉挛着抽动起来,金属碰撞敲击的激越嘹亮杂音,如山呼海啸般淋漓倾泄。徒劳无功挣扎着的肢体上,夺目的勒痕伴着青筋断断续续清晰起来,彰显着终将无声无息的反抗绽放的力度。意识深处,一根根崩裂断开的弦线,切切嘈嘈地将残存的礼义廉耻搅乱碾碎,东南西北被熬成了一锅浆糊。猛地一仰头的他,后脑勺险些在柱子上撞了个粉身碎骨。
  好不容易将视线调整回欢欣逾越巅峰爆发的部位,他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呆若木鸡地望着矗立的阴茎前端,失控地连绵不绝喷发出白浊液体。
  而在场的每一名歹徒,纷纷用分外猥亵淫荡的眼神,为他一手缔造的变态表演表示赞许。更有甚者,带头鼓起了掌,一时间四下里啧啧称奇,欢呼雷动。
  
  
  在被殴打到活活射精之后,心满意足的男人们终于又把毛小蒙解了下来。长时间的禁制,为血流不畅的肢体涂抹上浓浓淡淡的靛紫与朱红,星星点点的疼痛,恍若千万根银针变着方位,一同进犯饱满的身躯。意识渐渐渺茫的他,只能有心无力地仰面瘫在软垫上,以沙哑的声线呜咽。
  依旧不知疲倦高耸的阳具,缠绕垂挂着自己的精液。浓稠的素白粘液,沿着胯间骨节分明的线条,一路流淌滚落过饱满的囊袋,直至亲吻舔舐兀自翕张的菊蕾。泛白的指节紧攥,足趾蜷缩着颤抖,任凭混合着疼痛的愉悦,伴着萦绕的余韵肆虐躯体。
  “小贱货这么淫荡啊?没人肏还伤心得哭了?”仍旧被快感冲激得明暗斑驳,星火遍地的视线,自摇曳中窥见异状。随着刻薄的辱骂声回荡耳际,一片黑影鬼鬼祟祟地匍匐着接近。
  在道上厮混多年的警觉本能,当即接管了摇摇欲坠的理性。他也不顾什么精疲力竭,凭借交叠肌腱迸发炸裂的能量,将上半身一把撑起。一手撑地,另一只手连带腰腿乍一使劲。原本如一滩烂泥般了无生机的躯体,便鹞子般轻盈地翻飞起来,四肢着地,摆出蓄势待发的反击姿势。
  可惜,当臀部传来若即若离的的抚弄时,激越搏动的心脏顿时僵在原地,如坠入深渊般连绵不绝地拖着整个身子,直往下坠。他终究还是晚了一步。摩挲分外细腻肌肤的触感,如细腻的软毛刷子,柔和中带点韧性,直搔得被精液浸润的菊蕾,又抽搐着颤抖起来。
  毛小蒙不由得长吁一口气。温煦轻盈的挑逗,足以渐渐勾起恐惧之底埋藏的情欲,在煽情缠绵之余,随着打着旋儿品味赏玩的领域一点点蔓延侵蚀,周身每一寸肌肤,缓缓地被压抑否认的快感浸润。不知不觉间,他竟轻轻地摇晃起棱角分明的窄臀,以熹微的音浪呻吟,豫备迎接着来人的承欢。
  直到并非人类的触感轻轻拭过菊蕾,他才意识到一丝诡谲。大腿内侧还残留着直往下蜿蜒淫液的他,也不顾赤条条地主动翘起屁股迎合他人的丑态,当即手足并用地向前奔跑,恨不得就这么变成一只猛兽。
  但慌乱的步伐还没迈出几步,那黑影就环抱着他的腰肢,不费吹灰之力地一把将他扯了回去。肘部和膝盖被粗糙的地面磨得生痛,丝丝缕缕的血痕点缀着拖行酿成的浅浅沟壑。他不甘地向前延展着手臂,妄图抓紧什么,脑海里却已然萌生了此时自己一败涂地的模样。
  待那震撼的力道湮没了,毛小蒙展着伤痕累累的躯干,绝望地调转头颅,好奇地思索着即将侵犯他的是何方神圣。
  在颈项几乎被拗断的瞬间,一头形貌狰狞,体躯肥硕的藏獒野蛮地撕裂了视线。
  见毛小蒙瞪大了双眼,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斧头帮扛把子不禁连连击掌,面上神采飞扬流转。“这是我们前几年和玛丽博士做交易时,收到的礼物!妈的,你这骚浪蹄子当初把那娘们儿耍得团团转的时候,可曾想过今天的下场?”那容光焕发的笑容,直把脸上的皱纹像熨斗般扯得平平坦坦,好似一句话的时间内年轻了二十岁。
  
  
  两瓣白玉似的臀肉,在犬类凹凸不平的掌心中来回揉弄,有如搓弄一对温度怡人的雪球。无怪那畜牲玩弄得津津有味,吐出舌头流着哈喇子,一副乐不思蜀的模样。
  尾椎骨上方传来一阵刺骨的冰冷,紧接着循着高耸的下体,沿袭股间窈陷的曲线勾勒浸润。在獒犬浓烈的野性气息之余,毛小蒙嗅到了熟悉的润滑油气味,便不再不安分的挣扎扭动,反倒是连连感叹起来。短短几年的时间内,自己就这么从人生的至高点直线下坠,直奔深渊尽头一去无回。而今,终于堕落到了连异种都能任意奸淫的地步。
  那藏獒的男形上,也由喽啰涂抹上了粘腻的暧昧液体,弥漫着潋滟的灿烂。生殖本能被唤醒的庞大畜牲,一时间被精虫冲昏了头脑,也不顾面前趴着的是不是一条小母狗,只想使尽浑身解数地讨好。
  于是,巨掌放开了缕缕红痕遍布的臀瓣,一只探向泥泞狼藉的股缝,来回勾了几下,沾着羞人的蜜液,来回拨弄着两粒鼓起的囊袋。另一只则是了占尽润滑油的便宜,圆滚滚的指头顺势滑入紧致的菊蕾,碾磨起脆弱的肉壁。
  毛小蒙自然是被吓得心惊肉跳,若不是这没有灵智的兽类还在亵玩着最无半点防备的领域,他早就放声大叫,又踢又打,让它吃点苦头了。更何况,情到深处的獒犬,竟压抑不住地以带着倒刺的舌尖,描摹起伤痕累累的肌肤。一连串尖锐的苦痛如爆炸的鞭炮般,肆意火烧火燎着壮实的脊背,却进一步地勾起令人颤抖不休的情欲。
  “听菜刀帮的老大说,你男朋友叫上官帅?”犬类的嘶鸣与自己的喘息之中,毛小蒙听闻扛把子不怀好意的责问。身侧的喧嚣嘈杂,仿佛一瞬间都与自己了无关系,本是渐渐浓雾缭绕的湛蓝眼眸,竟刹那间重获清明。
  察觉到了身下臣服者异常的举动,那藏獒顿时大煞风景,抽出照料睾丸的狗爪,费劲全力叩打拍击着已是潮红一片的翘臀。虽说畜牲也懂得怜惜交配对象,特意用上了掌心粗短而柔韧的鬃鬣,但收不住的指爪,还是难以避免地刻下一道道崭新的伤痕。
  “刚才你自慰高潮的时候一直在叫他的名字。这贱人我倒是熟悉,当年也坏过我们不少好事!”扛把子接下来的话语径直粉碎了他自欺欺人的压抑逃避,羞惭伴着嫣红泼洒了满脸。他颤抖着咬紧了嘴唇,拧起英挺的眉稍,摆出一副绝不妥协的模样,口中不自觉地源源不绝咕哝。
  可惜藏獒没有赏赐他逞英雄的机遇。早已英姿勃发青筋盘亘的兽根,随着两瓣嫩肉被一把掰开,猛地将早已湿软的菊蕾贯穿。
  前一刻还在逞强抵抗的瞳孔,瑟缩着在眼白的角落,恐惧地战栗。吐出口外的舌头伸展到了极致,纠缠淋漓着投入的涎液。第一次被异种的阳具进犯,毛小蒙失神地感受着属于人类的理性随着抽插支离破碎,痉挛的肢体却酝酿着满溢的欢愉,一点点向着巅峰攻城掠地。
  不知何时,两行热泪簌簌而下,不知是跳动挤压的肠壁间迸发的无尽喜悦,还是丧失人格尊严为犬只所辱虐的心碎欲绝。“上官帅肏过你吗?他满足得了你这个烂货吗?”扛把子饶有兴味的嗓音再度响起,捏着他的下巴抬起,逼迫盈满欲望与渴求的璀璨眸子径直看向那张令人作呕的面庞。
  毛小蒙不愿回答。他知道,为了博取极致销魂仿佛灵魂都被抽离殆尽的极乐高潮,低贱的肉体早已无数次违背自己的意愿。聊是轻轻一抚,被淫欲深深改造的身躯,便会谄媚地用一身极致浪荡的解数,讨好那些不论粗细长短,只要了无章法的进出就能引爆快感的丑陋肉棒。若是受不住挑拨开口,他必然会在追逐快感的本能之中,将上官帅辱骂得一文不值。
  扛把子见他不说话了,耳光竟劈头盖脸地落将下来,扇得一张俊脸微微鼓胀。“肏他妈的,斧头帮的纯爷们,哪个不比上官帅那小白脸有本事无数倍!给那贱人戴绿帽,他还不是只能乖乖受着!”身后的獒犬有如尽数咀嚼吞咽了主人的怒火,一双环抱毛小蒙腰肢的大掌又是紧了几分,进出菊蕾的速度骤然提升,带出阵阵淫靡的粘腻水声。
  汹涌澎湃的愉悦,随着褶壁一次次在凌虐之中舒展,狠狠地轰击着前列腺,暧昧的液滴,自交合处四散飞溅。空白被尽数撑开填满的毛小蒙,恍惚间只听见源源不绝的辱骂,“……你这头白眼狼倒好,被狗老公肏爽了,就懂得哭!”
  有如醍醐灌顶,他突然明白自己该说什么了。
  “上官帅的短小包茎早泄屌根本满足不了下贱的贱狗!贱狗的淫荡屁眼只想被狗老公的大鸡巴肏烂!贱狗想被狗老公肏到怀孕!”
  没有一声哽咽、呻吟或娇喘,他一气呵成地哭喊道,还主动地抬起臀部,任凭兽茎开垦着体内未曾有人到达的领域。扛把子这才松开手,听着淫靡下流的肉体拍击声满意地离去,顺手吩咐部下再给那野兽注射几管兴奋剂。
  随后,就连内心最后一寸净土都被肉棒与性交粉碎吞没的毛小蒙,自暴自弃地缓慢扭动起腰肢,迎合那只男根异常硕大的藏獒。高亢的浪叫连绵不绝,淫液一路流淌,冲刷舔舐痉挛的双腿。终于,颤抖的幅度到了顶点,他猛地扬起身子,如仰天对月长啸的孤狼般,洒落一地充满野性的汗珠,吟唱着最为放浪形骸的宣泄。
  “我要被……狗肏到怀孕了……身为一条贱狗,被高贵血统的狗老公干到高潮,生下一窝小狗崽,再继续被狗儿子肏,贱狗能有这样的未来,真是太幸福了!”
  眼瞧着扛把子哼着小曲儿,和菜刀帮的代表远远离去,他朝着两人逝去的背影,含糊不清地在呻吟中断断续续地呐喊。两人没有再回头,反倒是几名喽啰被他聒噪到了,狠狠扇了他几巴掌。随后,注射器的针头同时插入了一人一狗的动脉,淫浪的交欢,离结束还有很远……
  特写停留在他翻起白眼吐出舌头,犹如一条被驯服的犬只一般,哼哼着抽搐颤抖,任凭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浇灌得镜头一片狼藉的景象。
  之后,画面黯淡下去。
  
  
  上官帅清醒过来时,发现西装裤早已褪到臀部下沿,壮硕的肉棒经由一次发泄,依旧坚挺着满是白浊液体的身躯。而面颊上,早已被泪水模糊得一片狼藉。
  他知道这是来自滨海某个黑帮的威胁,很可能正是出自目前囚禁了毛小蒙,将他捂得严严实实,半点风声都传不出去的恶徒们之手。那群人究竟是怎么弄到调教录像的,早已不是重点,或许他们只是想警告自己,不要尝试任何轻举妄动的反抗。
  但他毕竟是上官帅,心狠手辣的上官铎的独子,若是这么认输,无疑有辱一直以来的赞誉。他断然不会放弃借助线人之手开展的搜查,却也只能这么无可奈何了。他有让世上任一个同龄人羡慕的财富,有无数他人求之不得的奇珍异宝,却唯独守不住最爱的男人。起码在两三年内挣到大钱之前,什么都做不了。
  或许那时候,他们早已两两相忘。上官帅长吁一口气,擦了擦因无助而迷茫的泪眼,绝望地点开了下一个视频,另一只手则是灵活地握紧了勃发的男根,轻车熟路地套弄起来,仿佛握住了余生的所有希望。


这个片段里的毛小蒙,还没有被完全驯服。
他大张着修长的双腿,身下被模糊的光影遮掩着的地方,不停地被一根形貌狰狞的巨物穿进穿出,间或带出一些洁白的污浊。沾满不知是自己还是他人体液的肉茎高高挺立,睾丸和乳尖上都贴着好几个高速振动的跳蛋,就连菊蕾里也有一根电线畏畏缩缩的探出头。全都停在最高档位的遥控器,尽数被一条皮带束缚在大腿根部。
结实的腹部上有一些污言秽语涂鸦,模模糊糊的,只能看清几个类似“贱狗”“烂婊子”的词汇。配上随着抽插一晃一晃的一根根粉红色线条,与在面颊两边举着,像拍照一般比出v字的双手,俨然一副彻底沉沦欲海的模样。
特写中,一双湛蓝的眼睛依旧盈满怨恨和不甘,眉头也紧紧锁着。但出于生理不断涌出的泪水,和不由自主微微吐出的舌头,却在彰显着遍布全身各处敏感点的刺激与挑逗,为他燃起了多炽热的快慰。
从中可以大体推断出,在录这个片段时已经有三四个人享用过他了,但他似乎永不满足般地呻吟喘息着,甩动着满是浓精的短发,腰肢不住地扭动,寻找着让自己更为彻底堕落的愉悦。
几只长满毛的熊掌在肌肤上胡乱摸索,品尝着没有一丝赘肉的起伏,也推波助澜地让难熄的欲火随着每一次抚摸,遍及每一缕细枝末节。有两只甚至抓住了挺拔的男根和其下的睾丸,粗暴地摩擦套弄。随着肠道内壁被冲击与体外被玩弄而注入的过量兴奋,让他颤抖的幅度渐渐加剧,低吟得分外投入。
终于,眼瞧着剧烈的战栗已然一点点演化为痉挛和绞压,身后侵犯他的壮汉自然而然地伸出了石磨盘般的大掌,环伺在他的脖子上。毛小蒙显然清楚等待着他的是什么,放浪形骸地用一个个残破的词汇,高亢地喊叫,“把贱狗……我粉身碎骨……变成……一摊烂肉……”
“狗屄闭嘴!再废话,你的每一根骨头都会碎成粉末!”随着壮汉肮脏的辱骂脱口而出,肱二头肌上的青筋夸张地耸动跳跃。两只大掌猛一发力,骨节的咯吧咯吧声连绵不绝,眼瞧着修长的颈项顷刻间就要像小树枝一般错位断裂。就连上官帅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毛小蒙的神情当即变得诡异而可怖,肌肤上浮现的粉嫩色彩却淫靡得更为灿烂。伴随着体内不住抽搐着抚慰阳物的肠壁,壮汉不禁为自己取得的巨大成就感到洋洋自得。彻底征服的快感,让他随着次次肏干,渐渐精关失守。
旁观的另外数名粗壮大汉,不住地来回撸动自己高耸的阴茎,对准毛小蒙满是泪水和唾液的痴迷面容和堕入极乐地狱的沉醉身躯,如同发射礼炮一般迸射出股股腥臭的精液。
在缺氧造成的短暂休克瞬间,他的男根猛地喷发出源源不绝的白色浊液,片刻后那壮汉也缴械投降了。另外一名流氓模样的壮汉,当即趁毛小蒙像只被击中的鹞子般倾倒的瞬间,把他摆成跪趴的体位,像凌虐一个木偶玩具一般狠狠尽根插入……
视频到此结束,下一个片段自动打开。
一个看起来像会议室的地方,大荧幕上播放着视频,其下则是几十号人像野兽一般乱哄哄地交媾。当中被围着的自然是调教的主角毛小蒙,大腿根部的皮带环此时正绕在脖子上,正手口并用地侍奉着三四个男人。
大特写拉近,除了眉头轻蹙的愉悦模样与满身满脸的精液外,最引人注目的无疑是一双色泽诱人的乳尖。一边缀着一个小铃铛一样的装饰,下面挂了个小砝码;另一边则是写有“菜刀帮贱狗毛小蒙”的铭牌。令人垂涎欲滴的颜色,被有些难以承受的重量扯得稍微变形,对毛小蒙自然是疼痛之余不失快感,对大汉而言也更能激起他们的施虐热情。
上官帅定下神看了一会身后的荧幕,赫然是当年他离开滨海时,毛小蒙熬了整整一个通宵做的饯别视频。饶是现在想起,他依旧对那些感人肺腑的细节记忆犹新,不失为两人的一段美好回忆。视频的时长不过七八分钟,因此被设置成一遍又一遍的播放。
最后一个大汉挺着释放过后依旧坚硬的阳具离开,与其他同伙围成一堵人墙,绕着毛小蒙身周站了一圈,愣是不再动作了。留下同样勃起的毛小蒙被四下浓烈的男性气味诱惑,氤氲着湿润的双眼,不住地与一根根长短粗细各异的肉具目光相接。他不住地舔着嘴唇,套弄着自己昂扬的生殖器,望着裸裎相对的众人,却一句话都不敢说,显得傻呆呆的。
“怎么,屁眼还没被肏就爽得说不出话了?不会求人是吗?”当中领头的壮汉反复挥舞着手里的训诫棍,怒吼道。毛小蒙犹疑片刻,这才支支吾吾地开口,“请……给我,那个,呃……肉棒……”
噼里啪啦!一连串训诫棍抽击肉体的声音猝不及防地爆发,道道鲜红的印迹尽数落在了屏幕上微笑的上官帅的眼里。这句回答显然太清汤寡水了,让壮汉们没有一丝尽情蹂躏的欲望,领头的不禁怒火熊熊。
“给哪里?不是刚刚插完嘴屄吗,还是在男朋友的注视下被虐待,爽得什么都忘了吗?”另一个油嘴滑舌的刻薄相大汉斥骂道,反手赏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贱狗一直都等着被强壮的男人肏烂……”心碎欲绝的毛小蒙,也不顾羞耻和疼痛了,只顾破罐子破摔地把从老大那里学来的污言秽语尽数加诸于自己身上。“那个小白脸的屌根本满足不了贱狗,请爸爸和叔叔们用大屌把我的屁眼肏烂!”
于是壮汉们一拥而上,抓着他的四肢摆成了他最能享受快感的后背位。只是这次,男人们没有玷污他的口腔,而是要求他一边在被干的时候自己扭腰,让铃铛的声响一直嘹亮,一边如实说出自己被凌虐时身体的感受。
毛小蒙已是欲哭无泪。铜铎随着肉躯满是汗水的碰撞,叮铃当啷连绵不绝,好不清脆悦耳。被当着旧友奸淫的惭愧与持续折磨碾压意志的快感,让他只能以诸如“我不行了”“好爽”之类简单直白的言语勉强回应。其中偶然夹杂的呻吟和惊呼,让气氛更为淫靡。
当毛小蒙第一次射精时,屏幕上刚好恰如其分地出现了“嘻哈小天才毛小蒙”的字幕,当即成了壮汉们粉碎他的意志的又一记重拳。一名壮汉从身后提起项圈,另一只手则是狠狠撕扯着他的前额发,逼迫他抬起头看着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自己。
“你个烂屁眼还敢自称天才!先给我好好背一段奴隶宣言!”领头的男人话罢,重重地在他的脊梁上又是来来回回抽打了好几鞭。火辣辣的刺痛终于唤起了背诵的声音,却因为气焰嚣张的欢愉,而被喘息和低吼搅得断断续续。每当毛小蒙的话语之中出现纰漏,训诫棍便要威风凛凛地大显身手,于是当中又增添了因被抽打而愈演愈烈的喊叫。等到宣言背诵完毕,整片瘦削而紧实的后背已是没有一片完好的肌肤。
又一个大汉在他的菊蕾里释放,边是暗自感叹着被肏了很久的屁眼竟还紧致舒爽不下处子,边是豪爽地嘲笑道,“什么天才,真是个笑话!不过是被我们肏烂的贱穴婊子罢了!”
仿佛想否认他的论断,毛小蒙的双手猛地向着大荧幕伸去,嘴里兀自重复着什么。仿佛那样就能离记忆中的上官帅更近一些,求得他对自己无论被怎么凌辱都会发情身体的原谅。
几只粗壮的脚猛地踩在遍是青紫的脊背上。他的上半身只能无力地沉沉落在地上,关节处传来的剧痛让他以为自己已经被彻底毁灭了。但男人们怎会轻易地善罢甘休,见他就这么倾颓,便掣出一套电击装置,趁他不注意抓着依旧饱满充血的龟头,将缠着导线的金属针对准铃口狠狠插入。
望着上官帅一如往昔似乎永远不会改变的笑容,毛小蒙被失禁的错觉残虐得全身发麻。已是热泪盈眶的眼睛里,生命的神采渐渐黯淡。大汉们不知何时又开始轮流着在菊蕾里进进出出,他也本能般地诉说自己的愉悦。
“你这种没有利用价值的垃圾,就应该老老实实用你猪狗不如的贱穴讨好我们!”又是一名大汉享受完菊蕾的抚慰,眉飞色舞地拿过一张照片,在已然神智涣散的毛小蒙面前晃了晃。“让你男朋友看看你下贱的样子!”
毛小蒙的瞳孔里,满是两人单纯天真的笑容。恰好在这时,身后的男子也找准了前列腺的位置,带着毁天灭地的力度重重地抽送。本已是巅峰边缘的快感,在不断提升的刺激下,顷刻间便逾越极限。尿道塞恰到好处地被那男子拔出,蓄势待发已久的液体,如决堤般汹涌而出。
“上官帅——!”随着马眼不住地迸射着尿液,那名壮汉一点点把那张沾上昏黄污秽的合影撕得粉碎。毛小蒙发出一声啸月孤狼般的嘶吼,双目通红,睚眦欲裂,竟这么就此气绝。
“哟,爽得昏过去了?装,烂屁眼接着装。”拿着训诫棍的壮汉哂笑着,看向拿着电击器的另一名壮汉,后者露出会心的淫笑。“贱狗怎么会爽得昏过去,明明就该淫荡下贱到怎么搞都满足不了。”说罢,电击装置又向着龟头跃跃欲试。一旁的第三名壮汉,已经为一片片碎纸点着了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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